关在里面，只能让孤见你，宸宸你再也不能出去。”

……

阮元已经记不太清那些人的面孔了，却清晰地记着那恶心的触感。

随着楚煜的手在他侧颊游走，有那么一瞬间，楚煜的身形蓦然和记忆中的那些人重合。

“不要……”

阮元是搞不懂的，他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白净的面皮虽然也算得上出挑，可也绝对到不了非他不可的地步。

从前魏国未灭的时候，那几个「皇兄」三不五时就会将他叫去。虽然做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但言语和手脚上的调戏总少不了。

后来去势进了楚宫，先帝眼中的性味更是从来没有少过，语言上的侮辱，直让他羞愤欲死。

再慢慢的，就变成了楚煜。

当年楚煜第一次叫他入室的时候，阮元虽然没有拒绝，可也并不是太多愿意，不过顺从而已。

却不想，原来真的存在日久生情一说。尤其是当你本身就对这人心怀一份感激的时候，太容易滋生那些不该有的情绪了。

只是不料兜兜转转很多年，他还是没逃过被锁在殿中，以色侍人的结局。

“不要什么？”楚煜随口问道，却没打算听阮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