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不显,颔首表示明白,一伸手:“那公子里面请。”

两人前后进到正厅,才刚坐下来,魏文良已是闻讯而来。

“这位是?”听到他的疑惑,璇儿又把刚才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只见魏文良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点头哈腰地凑到璇儿身边,又是斟茶又是倒水:“公子远道而来,未能准备还请海涵哈哈哈!”

“不必”璇儿抬手挡住递来的茶水,嘴唇有些发颤,“正事要紧,不敢耽搁。”

魏文良被拒绝了也不生气,笑呵呵地坐到下首位:“是是是,公子说的对,不知王爷此次?”

璇儿转头看向阮元,分明是跟他交待:“王爷让小人给殿下等人带句话,兵马已齐,不日将分批抵达城外,恐大批人入京被现端倪,五千兵力,还请殿下帮忙遮掩一二。”

五千人进京?

阮元挑眉,沉吟片刻如实说道:“王爷真是给在下找了个大难题。”

他这边觉得困难,可旁听的魏文良却是癫癫得不行:“好好好,王爷实乃大妙啊!”他们才忧心兵马问题,现成的士兵就送上门来了。

对此,璇儿不置可否。

说完了正事,阮元没忍住,多问了一声:“倒是不知,公子什么时候成了王爷的心腹?”

璇儿一顿:“殿下不也是改换门庭了?”此话一出,其内在含义不言而喻,阮元顿时了然。

我转投王爷府下,你归顺了前朝欲孽,都是背叛了皇帝,谁也别说谁。

话说中途,不知道是不是阮元的错觉,他总觉着璇儿有些不对劲,总有种摇摇欲坠的样子。

再看对方越发苍白的脸庞,他客气地问候了一句:“公子可有不舒服?”

“没有!”谁知璇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顿时炸了毛,当即厉声否认,喊完了才察觉反应过大了。

璇儿深吸一口气,勉强地笑了笑:“小人没事,劳烦殿下关心。”

人家不想说,阮元也不至于逼问,只好将这个问题略过,最后寒暄几句,将璇儿送出山庄。

阮元一行人打道回去,而璇儿的步伐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就消失在了丛林中。

左右枝叶繁茂,清脆的蝉鸣和鸟叫声不绝于耳,璇儿却是身形一晃,转瞬跌倒在地。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滑落,忍耐了许久的破碎呻吟终是溢出嘴角。

早被阮元送到边疆王身边的时候,他就知道暴露后定是没个好下场。

一年前,他察觉自己可能露出了马脚,冒死最后一次给皇帝送出消息,之后果不其然,被楚焱拎着头发丢进地牢,自此,便是永远的暗无天光。

可璇儿怎么都想不到,很多时候,死也成了一种奢望……

就在他来此地之前,男人亲手递给他一个半个手掌长三指粗的物件,又让他在别院里当着无数仆从的面,赤裸着身体亲自塞进体内。

那个物件至今埋在他身后的某处,每走一步,都带来无尽的折磨。

更别说来时的驾马,刚才又被阮元邀请坐下,一来一回,那东西几次深入。

就在璇儿不住喘着粗气,手指开开合合,几次忍不住想摸到身后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被捏起了下巴。

楚焱那张风流多情的脸出现在眼前,璇儿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唤了一声:“主人……”

楚煜肯定是猜不到,本该远在千里之外的边疆王,早一个月前就偷返京中。

“宝贝这是怎么了?”楚焱故作惊讶的样子,“地上脏,快些站起来。”

一边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把璇儿拉起来,紧跟着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不出意外得到对方的一声闷哼。

楚焱假装听不见,无视璇儿面上的汗水,拉着人就往前走:“本王交待的事情宝贝完成的怎么样了?阮元可好?”

走了两步后,璇儿最终熬不住了,身子软趴趴地往下滑。直到跪趴到地上,他仰着脖子乞求:“主、主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