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然而毫无意外,对此,阮元又成了闷葫芦。
“不肯说话就罢了。”楚煜说,“朕自会找办法拿下边疆王,你也无需担心,捉拿逆王的功绩,朕会放在你名下,功过相抵,保你一命,朕自认还是做的到的。”
说完这些,楚煜挽了挽袖口,道一声「朕走了」,就此离开。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阮元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他根本顾不上屋顶的暗卫,眼睛一开一合,嘴角溢出呜咽,频率越来越高,直到最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至于楚煜临走前放下的话,剧痛当前,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只是阮元不知道,接下来的两天里,他卧病在床养伤,递到他手里的药,提前得了楚煜的吩咐,里面加了助眠的药材,通常阮元喝完,很快就会不敌睡意。
这样也好,至少比起遭受疼痛的折磨,阮元更愿意一睡不起,连带着那些复杂关系,也不用理会了。
而楚煜在外忙碌,一边指挥暗卫巡查边疆王的踪迹,一边真真假假,准备各种指判「谋逆」的证据。
除了夜里,他很少再去阮元眼前晃悠,仿佛逃避似的,对当日牢狱里的话语,当作不曾发生,再不提及。
直到
“参见皇上。”倘若阮元在这,一定会大吃一惊,被押送至楚煜跟前的,可不就是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