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却是追问不休：“要是元元不知道怎么说，那就朕来问吧。”

“魏国皇宫觊觎的哥哥是怎么回事？”他多说了一句，“这可不是朕第一回听见了。”

此话一出，阮元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本想问一句「第一回是什么时候」，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楚煜拨弄着他的脸颊，左右晃动着，像是打量货物一般看了好久，啧啧称奇道：“别说，元元是有让人觊觎的资本的。不过朕不喜欢朕的东西被人碰，之前之后都不行。”

天知道，他刚才偷听之时，听见魏文良那话的瞬间便是怒从心起，上次的万俟文，这回的魏文良，两父子都提到了魏皇宫旧事，未尽之言都不是什么好感觉。

不是他不肯信任阮元，只是有些事，可不是空穴来风。

赶在阮元开口前，楚煜警告道：“想好了再说，朕不想生气。”

至于皇上生气的后果……

阮元生生打了个寒颤，只能想到几年前被陷害，和那侍卫尚未发生接触，就被楚煜按着里里外外刷洗了许多遍，那种滋味，不好受极了。

几经斟酌，阮元不得不开口：“皇上……听错了。”

“哈！”楚煜气极反笑，一把握住阮元的脖颈，没用力气，却态度分明，“那魏大人说的都是假的了？想好再说。”

他又重复了一遍。

那句「否认」堵在口中，阮元吞咽了一口口水，迟疑好久：“不是假的，可也不是……”

“不是什么？”楚煜打断道，强忍着心口的郁火，“这么问吧，在朕之前，可有人碰过你？”

“纾解？侍寝？又或者只是亲亲我我，搂搂抱抱？”

阮元没想到楚煜会问得这么直白，一时间脸上神色多异，沉睡了多日的屈辱感潮涌般袭来，他几次深呼吸，这才压下高涨的情绪。

“只有过……搂抱。”他从来不在意外人知道幼时的过往，只楚煜一人是想瞒着的，不想这么多年过去，终究还是暴露人前。

在阮元说出这话的那一刻，他心里蓦然一空，积压了数年的巨石，好像一下子消失了，连带着刚出现的叛逆感，也一起削减了很多。

偏偏楚煜很是不满，只要一想到他的人被外人搂抱过，只觉得手中捏了什么脏东西，又痒又难受。

他松开箍在阮元脖颈上的手，后退半步，薄唇轻启：“那也……脏。”

第69章 068 打断你的腿

一直身处地狱，也就感受不到那种急剧下坠的感觉了。

阮元心中并无波澜，反而有几分好笑，他勾了勾唇角，微微低头，忍不住反驳：“反正在您看来……我一直都脏，何必再说。”

“你”楚煜万万想不到阮元会反抗，被他堵得语塞。

阮元却是一点不愿意在这个字上纠结，更是无法理解，十几年前的事，有必要一直追究吗？

都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时隔数年才拿出来计较，是能回溯过去，还是能更改历史？

莫说当年他根本无法反抗，他更是不知道，后来会遇上楚煜，会跟他纠缠至此，要是早知……阮元倒宁愿魏朝灭国时，就一起化作一抔黄土。

受害者有罪论，赫然出现在楚煜嘴中。

“那为什么末帝那么多皇子，唯独你被人看上？”楚煜步步逼近，直至将阮元逼至墙角，“脏就脏了，朕亲自给你洗干净。”

阮元强装了许久的冷静，分分钟破碎，他脸上总算露出慌张，嘴巴开合几次，险些直接求饶。

没有浴桶，没有绢布，有的只是床上的肌肤相处，以及一次又一次不留余地的进入和强迫。

阮元哭哑了嗓子，也没能让楚煜的攻势减缓半分，磕在侧颈上的牙齿微微用力，又是一个鲜明齿痕。

到最后，他绝望地摊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驰骋。

楚煜尽情的在阮元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看着对方那瓷白的皮肤上满是红点，一股难言的爽意漫上心头，心底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