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散去。
牧四诚跳了 下来,对面的人 站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他齐整的棕褐色短发被撩得凌乱,在白色的灯光下闪烁着一层奇异的光亮。
阿曼德平视着牧四诚:“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种地方 再次较量,牧四诚。”
“用 较量这种势均力敌的词,好像不太准确吧?”牧四诚扬眉,抛了 一下手里的金光闪闪的翅膀发饰,在手指上转了 一圈,不屑地笑 ,“如果这是在比赛里,被我抓下来的就是你的脑袋,而不是你脑袋上的发饰了 ?”
“是吗?”阿曼德不为所动,他平静地注视着牧四诚,“你第一次和我战斗,偷走 我记录笔之后也是这么和我说 的。”
“过 去的记忆赋予人 也不全是苦痛。”阿曼德是视线移到那个发饰上,“还有经验。”
牧四诚一怔,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想要丢出手上的发饰,但已经晚了 。
他手上那只翅膀形状的发饰“砰”炸开,变成一只钢丝网形状的手铐牢牢地裹住了 他的双手,手腕和上臂,丝毫挣脱不开。
阿曼德抬眸望着他:“你最讨厌网状束缚物和手铐了 ,所以我总结了 一下,送给你作为见面礼。”
“好久不见,牧四诚。”
木柯领着被做好了 功课的杜三鹦来到了 游戏池。
杜三鹦的情况比木柯想得还好一点,他不仅对这些东西接受起来很快,并且游戏次数已经超过 了 52次他已经具备联赛报名条件了 。
于是木柯在询问了 杜三鹦的意见,确定他同意参加联赛之后,木柯帮杜三鹦处理好了 联赛报名的时期,按照白柳的吩咐带杜三鹦来到了 游戏池练手。
杜三鹦畏惧地看着这些池子里游来游去的海报,胆怯地看着木柯:“……我选哪一个啊?”
“选哪一个都没关系。”木柯耐心地解释,“我的基础数值足够应付游戏池里大部分游戏了 ,而且你是一个幸运值满值的玩家,你选的游戏,不会对自己有太大危害性的。”
多年的“幸运儿”体质让杜三鹦还是很不安,他哭丧着脸:“……但幸运的只有我一个啊……我周围的人 一般都很倒霉的。”
“我知道。”木柯礼貌地和杜三鹦保持了 一定距离,向他展示自己的面板,“我会和你保持一定距离来保护你,让我自己受到的影响也是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