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自己该有多痛苦。”
刘佳仪深呼吸了一下:
“如果白柳真的是 在向邪神献祭痛苦,那最主要的贡品也是 他自己的痛苦,我们的痛苦只是 作 为添头,作 为次要品罢了。”
刘佳仪回过 头,冷静无比地望着逆神:“你不用指望靠这种诡辩来动摇我和白柳之间的联系了。”
“白柳是 我自己选的人,我比你了解他是 个什么样的人,在追随这个家伙的时候,我已 经做好了被他利用到死的准备了。”
“白柳是 我的战术师。”唐二打郑重地说,“他只要是 为了赢得游戏,一切的痛苦,主攻手都 是 必须并且全力承担的。”
“我作 为他的队员,不会因为这点痛苦而轻易动摇。”
“……这么坚决吗?”逆神若有所思,他笑起来,“倒是 出乎我意料了,好吧,我会无偿帮你们找到白柳。”
刘佳仪警惕地看着他:“无偿?”
逆神转过 头,状似苦恼地看向蹲在湖边,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湖面,时不时拿鞭子戳一下的黑桃。
黑桃似乎是 觉得白柳在这个湖里 被沉底了,应该也会从这个湖里 出来,一直蹲在旁边抱着膝盖守着。
逆神无奈地叹息一声:“被白柳利用献祭了痛苦的不止你们,还有我的王牌队员呢。”
“你们的战术师白柳,可真不是 个省油的灯,一场游戏就把我们队的主攻手的魂给勾走了。”
逆神弯眼笑起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唐二打和刘佳仪:“作 为回礼,我本来也想 让他的队员的魂被我勾走的,看来还是 我的功底不行啊。”
刘佳仪和唐二打不知道为什么,被逆神笑得齐齐脊背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