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棺材似乎被重新刷过漆,看不出木料的腐败,但能闻到一种潮湿的烂木头味道。

不过虽然外表被重新刷了漆,但应该没开过,棺材沿口能摸到一层没被动过的黄土。

棺材上没有贴任何黄符,一看就不太安全 。

牧四诚欲哭无泪地抖着手:“白柳,怎么会突然多出一口棺材?!”

“我现在比较感 兴趣的是为什么多的是这口棺材。”白柳起身,他越过牧四诚走到了供台上同样 多出了那个奠龛前,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牧四诚从白柳的肩膀上小心地探头看过去,借着白柳的掩护如临大敌地举起了录像机开始拍摄那个奠龛。

说来不太好意 思,刚刚他数出来多了一个奠龛,因为害怕都没敢多看,现在接着白柳和 摄像机的双重守护他才敢看。

牧四诚拍了一会儿,他看着录像机小屏幕里的奠龛,越看越不对劲,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到不可置信,再到最现在的混乱。

“这个奠龛……”牧四诚懵逼地说,“怎么是1884年的?!”

奠龛上写着的生卒年纪赫然是【1884-1900】,性别 名讳写得极其简单,只有一句李家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