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 不能去医院,又 不能回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受伤,只能缩在他这个小诊所里藏头露尾的 养伤,陆驿站,你 真是我见过混得最惨的 一 支队队长了。

廖科一 边搬动陆驿站的 肩膀给他换绷带,一 边自言自语:“方点当一 支队队长直接对上白六的 时候,她也没这么惨过啊。”

“还是你 自己的 问题吧陆驿站……”

廖科看着在昏迷中依旧眉头紧皱的 陆驿站,叹气:“为什么非得逞能救下所有人呢。”

“你 只是一 个人,能救下大部 分的 人就很不错了,但连异端,怪物,甚至是神连那个白柳你 都非要 试一 试能不能去把他救回来。”

廖科把染血的 绷带丢进 医疗垃圾箱内,转过头找了块纱巾擦了一 下陆驿站脸上的 汗,然后关掉了诊所的 灯,在晦暗不明的 夜里守着还没有醒来的 陆驿站,目光失神地望着空气中不知名的 一 点,呢喃着:

“人是没有办法做到那么多事情的 ,陆驿站。”

“这次再拦不下白柳赢下联赛冠军,哪怕你 现在不死,未来你 也会 死得很惨的 。”

“陆驿站啊,你 到底清不清楚你 在做什么?”

陆驿站躺在架床上,一 动不动地沉睡着,没有回答他。

猎鹿人公会 会 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