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那样,哭着跪在地上 ,祈祷着:“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不知 道。”
陆驿站沉默了很久才问:“你知 道那个 香水,断了会让人死 吗?”
“之前岑副队审问你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你这个 香水的危害了,为什么出去 之后还要弄?”
那个 厂长眼 神闪躲了一 会儿 。
陆驿站心里突然升起了一 种很荒谬的想法,他不可 思议地反问:“你原本并不知 道玫瑰香水是什么,但在异端处理局的时候因为听了岑副队对那个 香水的描述,觉得这个 香水有利可 图,所以一 出去 就立马开始种玫瑰,想要岑副队口中的这个 玫瑰香水制造出来 ?”
那个 厂长低着头,忽然嘿嘿笑了两声:“有利可 图,人之常情吗。”
“再 说了,我又 不杀人,只要他们一 直买我做的香水,那什么也不会发生啊。”
“不要说我了,你换任何一 个 人,来 听了这个 香水的作用,告诉他们这个 香水的利润,然后把这个 香水的秘方送到他们手上 ,看他们会不会心动,会不会种玫瑰。”
岑不明从陆驿站的面前带走 了这个 男人。
在带走 这个 犯人之前,岑不明回过头,淡淡地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沉默不语的陆驿站:“师兄,明知 道这个 人会造成 巨大的损害,还一 定要等到对方造成 了巨大的损害再 行动。”
“这就是你坚持的正义吗?”
陆驿站缓慢地抬头:“预先 处决对那些还没有做错事情的人不公平。”
岑不明嘲讽地挑了一 下眉:“但如果不预先 处决,这对于那些在这些人犯下的错事里死 去 的人来 说,同样不公平。”
岑不明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陆驿站突兀地开口喊住了他:“白六给我们看到的预言不一 定真实。”
“他给的预言总比你的想法来 得真实,队长。”岑不明的声音很冷。
说完,岑不明关门离去 。
陆驿站一 个 人留在办公室里,他缓缓地从靠椅上 瘫软滑落下来 ,双目发空地望着天花板,自 言自 语:“我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方点……”
他总觉得白六的预言给得越来 越有针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