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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莫怪罪,莫怪罪,我们不是故意在大火之后将 您从鹿鸣神社移到海上神社的。”
“只是因 您五年前发的那场威实在太过恐怖,鹿鸣县村中一半的人都在睡梦中发疯自杀,死于非命。”
“……遥请邪神莫怪罪!”
白柳脸上一丝没 有表情也没 有了,他的目光从远处海浪上摇晃起伏的船型物 慢慢转移到屋内挂在墙上那副壁画上那是一副在大海的波浪上被抛起的巨大船型神社。
海滨船屋。
雷电与风雨交加片刻后,大雨突然 地下了下来。
有个披着一件湿透的内衬的女孩子颤抖地躲进了船屋里,她嘴唇苍白,脸色发紫,手指和关节上都有明显的伤痕,明明是这么大的雨,她却 没 有关门 ,而是就这样开着门 ,跪坐在地上就这么让狂风骤雨涌入进来,拍打在她没 有一丝血色的脸上。
风将 她悬挂在和室旁的木牌吹得晃荡,陈旧的木板上写着四个快要被磨损得看不见的字【北原小葵】。
“小葵,你这是在干什么?!”有道惊慌的男声打断了小葵自虐一般的行为,浑身淋湿的北原苍太急匆匆地上前关上小葵的门 ,将 被大风吹得翻转过来的纸伞放在门 边,转头来,语带责怪地对小葵说,“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关门 ?”
“可能是因 为我刚刚在苦室训练的时候苦还没 吃够吧。”目光空洞的小葵喃喃自语地回答。
苍太一顿,他看向自己同样是指节被勒出血线的痕迹,用力地握了握,低下头不再 说话了。
小葵转动眼珠扫到了苍太的小动作,她问:“你也去了苦室?”
“嗯。”苍太凄然 又 自嘲地笑笑,“自从五年前我们被查出和神社放火的事情有关,哪怕北原家已经落败了,不再 有能力建造起一个大宅子来训练和折磨我们,我们的痛苦每年也都没 有达标,是劣等的祭品,他们依旧没 有放弃折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