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英不懂,好奇问道:“那小的红痕是如何来的?”
姜荔雪默了默,羞涩道:“殿下咬的。”
回想起昨晚他说的那句“床上没有君子”的话,此话当真说的极对,床上何止不是君子,简直是禽兽。
他是真能咬啊,从上到下给她咬了个遍儿,就连那处也不放过,羞死个人了。
兰英心疼自家姑娘被咬了那么多口,不由问道:“殿下为何咬你啊?”
其实也算不得咬,只是兰英还未出嫁,这种未婚不宜的事情她不方便与她细说,看她心疼,便解释道:“夫妻间的情趣罢了。”
“哦。”求知欲颇强的小丫头又问,“良娣,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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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姜荔雪与她描述,“痒痒的,有那么一丝丝疼而已。”
不疼就好。
“一晚上就咬了这么多口,”单单是背上就数不清了,其它地方定然只多不少,兰英边揉着药酒,边感叹道,“殿下的嘴巴肯定累坏了吧。”
喝药
回到姜荔雪的小院儿, 谢珣将手中的药交给了月红她们,叫她们煎了两包,一包是给姜荔雪服用,一包是他来用的。
用罢了晚膳, 月红与绿萼便一人端着一碗药送了过来。
姜荔雪闻着那苦涩的味道直皱眉:“殿下, 为什么要喝药?”
“孤不想太早有孩子, ”他将她的那碗先拿起来,用汤匙慢慢搅动着, “这是孤叫太医院开的避子药, 事后一日内服用有效,此时服用还不晚。”
秀水一般的眉头拧着, 姜荔雪看着那一碗黑漆漆的药汁, 愁苦道:“为什么殿下不想太早要孩子啊?母后都劝说过我好几次了, 说是子嗣是头等大事……”
“子嗣一事,不着急, ”谢珣试了一下她的药, 觉得不那么烫了, 才递给她, “母后那边自有孤挡着, 她日后不会拿子嗣的事情催你的……”
姜荔雪接过那药,深吸一口气后, 将那药一饮而尽。
其实她也不想太早要孩子, 只不过旁人劝的多了, 她便也以为他会急于要孩子。
药虽好, 可是真难喝。
她被苦得舌尖发麻, 月红适时送来了一颗蜜饯,她含在口中, 含糊着去问谢珣:“殿下,以后每日都要喝这药吗?”
谢珣端过自己的那一碗,也痛快地饮尽。
月红递过来的那颗蜜饯他没吃,转手又塞到了姜荔雪的口中:“你只喝这一日,以后每日孤来喝就好。”
姜荔雪口中咬着两颗蜜饯,一左一右将她的两腮撑了起来,鼓鼓囊囊的像只小松鼠一样,笑弯了眸子看着他:“那真是太好了。”
夜幕四合时,两人早早沐浴完,钻入那帷帐里研究新花样去了。
只不过毕竟昨晚他操劳过度,白日里也没有好好歇息,处理公务之余还跑了一趟皇宫,今晚委实没有太多的精力,只两回便沉沉睡去了。
姜荔雪白日里睡得多,今晚虽然抛了两次,但身子缓过来后,便也没多少睡意了,无聊地伏在他的怀中,学着他方才待她的样子,捏捏这儿,揉揉那儿,玩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翌日她还未醒时,便觉得脖子上酥酥痒痒的,湿热的潮气萦绕着她。
她迷迷糊糊地推了推身上那人:“殿下,我还想睡……”
“你睡着,孤自己来就好。”
听听这是人话吗?
什么叫自己来就好?
她又不是木头,被他啃咬也没有感觉?
身上一凉,昨晚被他扔了两次又穿回来的寝衣,第三次被他扔到了床角。
清晨微凉的空气薄薄的裹挟了她,偏又有一股子灼热的气息游走着,流窜着,熨帖着她,一冷一热之间,叫她微微战栗着,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后来那股子热气便闯入身体中来,她堪堪清醒的脑袋,很快又迷离了去,交替之后他自背后拥住了她,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