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懒得再说太多,这便踱着步子,负手回去歇息了。
翌日姜荔雪醒来时,发现手中攥着一颗海棠果。
奇怪,哪里来的海棠果?
她举着瞧了一会儿,实在想不起来,便随手搁在了枕边,疲惫地舒了口气。
那种许久未曾出现过的疲惫感又回到了身上,甚至脚心也与之前几次一样,隐隐作痛。
谢珣的手臂还横在她的颈下,看来今天不用去上早朝。
她咕哝着与他抱怨了一句:“殿下,我又脚疼了……”
落在她腰上的手,在被子下面缓缓往下游走,而后落在她的腿弯处,将她的腿拉到他的身上,长臂刚好能够得到她的脚,十分熟练地揉捏起来。
“殿下,这种症状好久没有出现了,”姜荔雪也很奇怪,为什么会一大早就脚疼呢,“是不是我的脚生了什么怪病?要不要找太医瞧瞧啊?”
“不必。”昨晚没穿鞋子走了那么多的路,不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