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又将沐浴后未曾束起的头发捋顺了些,披了件衣服, 才出了房门。
月红与绿萼就站在门外, 看到她出来, 神情有些怪异。
“良娣,”她们欲言又止, 怯懦着问她, “您去哪儿?”
这话问得好生多余。
不是她们一直催着她去谢珣的寝房里吗?
虽在心中腹诽着,但还是回应了一句:“我去殿下那里……”
“良娣, ”她们拧衣角, 神情似是要哭了, “这么晚了,要不您明日再去?”
“怎么了?”方才催得那样紧, 怎的这会儿又不让她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
月红和绿萼哪里敢说, 方才太子殿下来过, 就站在窗户外面, 不知听到她在里面说了什么,脸色蓦地阴沉下来, 眼神冷得吓人。
太子回寝房之前, 还威胁似的看了她们一眼, 此时她们有口难言, 想说却不敢说。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