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的吊带扔到了蒋书邈的头上!

蒋书邈躲闪不及,被盖个正着,他挣扎着拿下来时,那清隽脸庞被衣料残余的热气濡湿,嘴唇都仿佛闪烁着晶莹柔润的水光。

“……你是不是有病啊?!”

脾性最冷也最洁癖的小观音发出了跟系统一样的疯狂尖叫,而面对李崇善的虎视眈眈,他窘迫收声,“崇善哥,我跟她真没有关系!”

容薰叹息,“是啊,宝宝不要误会,我只是逗逗他,我们只是独处过一次而已,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这是什么鬼话?

蒋书邈当场奓毛,玉石般冷凝的脸颊被容薰的无耻气得沁出粉晕,“那次我们根本都没做!你别乱说!鹤京哥也在的!”

商鹤京还想救场呢,容薰抢先嗯了一声,“三个人都在呢,三个人都没做过,宝宝放心了吧?”

系统:它怎么感觉怪怪的?好怪,到底是哪里怪呢?

“好……好,你真行,你们真行!”

李崇善胸腔的怒火越烧越盛,这导致他出手愈发狠戾,还生生把那木质球拍折断,尖锐木刺扎进掌心,鲜血濡湿至指缝,工作人员紧张不已,就要叫来待命的医疗队,被他寒声拒绝。

“嘭!!!”

李崇善涂了碘伏,潦草缠了个绷带就重返赛场,他就地暴走,跳起截杀,将容薰的生机拦腰截断,如同统治赛场的黑暗暴君那样,激发了空前变态的运动天赋,在来回的剧烈跑动中榨掉她的每一丝精力,似要将她生生耗死在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