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个前任,倒是没有传闻中海神那么夸张,那些冲着阿善来的,都被我用钱打发掉了,没有到上床那步。”男人忍不住试探起来,“你呢?不是分手了吗?还要不要跟阿善?”
容薰轻笑,“怎么,商少爷悲天悯人,还担心我这个捞女的未来堕落人生?”
商鹤京还想为自己辩解,但她已经张嘴咬住那透明吸管,拉高到顶部,吸起了雪顶的奶油,她随性潇洒,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回应。
这吃法很不雅观,但商鹤京看着异常发饿,也鬼使神差跟着她照做了。
这样吃的奶油似乎会更甜更鲜。
宴会厅到处是送礼的人群,以及来来往往忙碌的工作人员,偶然响起香槟玻璃瓷器银器碰撞的脆声,调试音响的白噪音沙沙地响,盖过了人们的高谈阔论,他们就在这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靠着墙,手肘轻碰,用吸管吸着奶油,口腔里是薄荷咖啡的清新夏天气味。
他听到她那胸脯微微起伏的声息,旖旎,柔软,让他耳蜗都有些痒。
商鹤京低头,瞥见工作台的那一块和田玉小像,提起话头,“你也给我雕个吧?就庆贺生辰的那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主动交代,“今天其实也是我的生日,只是户口本给我上错了。”
“小时候有一次我跟阿善同时举办生日会,他觉得我抢了他的风头,就牵着他的马斯蒂夫来捣乱,我被咬了两口,还去打了疫苗。”
“商少爷想说什么?说我前男友霸道,目中无人,仗狗欺人,让我不要复合,是这个意思?”
她倏忽踮脚靠近他,鼻息贴得很近,水边芦苇那般轻轻扫过鼻尖。
“可是商少爷最开始,可是欺负我最狠的人呢。”她还来了句,“嗯,这眼镜衬你很斯文。”
这算什么?打他一巴掌再给颗糖?
商鹤京喉结急剧滑动两下,偏偏他就他妈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