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实实不该。”他作势掌了掌嘴,却也不想太去解释,这二百五的典故虽然他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两厢一对照,隐射之直白,简直有打脸的嫌疑。
赵浮沉连说无妨,但两人的谈话顿时就有了那么一层说不出的隔阂,郑国蕃笑笑,果然万言万当不如一默,多说多错啊!
郑国蕃看无话可说,就请赵浮沉一起早餐,赵浮沉连道不必客气,自家一早就吃了,郑国蕃也就不跟他客气,既然多说多错,那还是仔细写完书就是,反正不日南下,想必十年之内也不会回大兴县了,等到了南方,那宁波人文荟萃,繁华胜地,又有宁波市舶司所在,通商四海,也不愁日后生活无所着,写的本子卖不掉,不必非得矫情,巴望着德艺坊不放。
所以,他旋若无事,请赵浮沉在书房坐着,施施然就随手拿了一锭纹银扔给单思南,“大头,赶紧去买几把牙刷回来,要樊家百年老店的,回头带几碗马婆婆老鸭汤回来,再配几块卤干。”
单思南一伸手就接过飞过来的银子,嘴巴里面就念叨,“柳枝嚼嚼不就好了,那樊家牙刷贵的要死……”郑国蕃一瞪眼,“快去。”
赵浮沉眼眉抽搐,这是什么做派?
这时候牙刷乃是奢侈品,普通人家是万万用不上的,大户人家才有用牙刷沾青盐刷牙的习惯。
郑国蕃看着他笑笑,“南洲牙刷寄来日,去垢涤烦一金值。牙口好胃口才好,赵家哥哥,任何东西,贵总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