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虚晃的一招,晃的不是对手,是同伴。

要的不是她的命,是他。

他的头顶已绽开数道细小血口,每一道都汨汨流出鲜血,那些寒凉的雨水不是雨水,是她的剑。

她的剑终于出鞘,而他的紫砂掌到底也没拍在敌人身上。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听见少女在不满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