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对方哦了一声,不依不饶:“果然无话可说了?我看你就是盐场里罢工,闲得慌!”

他呼吸了两个来回,才道:“你先放开我。”

泠琅好像听到什么大不韪的话:“你在命令我?”

江琮静默片刻,说:“你看那边”

泠琅狐疑地随他视线看去。

只见熙熙攘攘的看台上,那几个僧人仍端正站于远处,彼此之间似在说话。

“和尚说话,然后呢?”她不耐道。

“那个最俊的走了。”江琮说。

“走了,然后呢?”

“然后没了,就是让你看看。”

泠琅冷笑连连,她松开他衣领,改为紧扣住他下巴:“没话找话是吧,我看你这人真的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