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出轻微响动。

泠琅搀扶着江琮,试图离开这片湿滑泥地。

从前在侯府的时候,这种亲密体贴的姿态她不知道扮过多少回。那些虚情假意数不胜数。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江琮成了真正的病人,她的手臂也扶在实处。

反倒在荒无人烟的山野中,彼此都狼狈而虚弱,成了对方唯一的依靠。

泠琅说:“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不必一直撑着。”

青年脸色依旧白,闻言不过微微摇头:“夫人竟如此痛快就放过了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