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微顿,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力道继续。

另一只手翻看余下纸张:“黄芪,炙草,三年生赤蝎,寒柳……”

这样的酒方有好几张,他一一看过,说:“里面会有春秋谈吗?”

泠琅已经舒服得什么也不愿想:“不知道,我也不懂这个,江舵主能耐大,可找个信得过的内行人看看。”

她软绵绵地说:“普通酒方,轻易便能看出,若哪个方子有古怪,就再好生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