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酥麻,像条溺水的鱼一样瘫软在床上大口呼吸。他这是在和弟弟乱伦吗?连清想,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究竟算不算乱伦呢?连清内心无耻地希望算的,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乱伦,连清就忍不住把自己的身子和连逸贴得更紧密,像是希望自己溺死在床上,溺死在他怀里一样。连逸受不住这么主动的连清,嘴唇在哥哥脸上乱吻,一只手讨好似的加快速度在底下给连清套弄。很快连清就受不了在他手里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喷了连逸一手,他却一点也不嫌弃,从床头抽了几张纸把他俩身上擦干净,开玩笑地对连清说:“哥你好浓啊,憋久了吧。”射完以后连清清醒了些,他看着对面弟弟发亮的眼睛,只觉得悲哀,只觉得可怜。这个男孩第一次跟男人玩就玩到自己这个脏胚子,还自以为捡到宝一样傻笑。可连逸没给他多想的机会,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依然硬着的性器上,凑到连清耳边说:“哥,到我了。”正当连清用拙劣的手法给弟弟撸动时,卧室门猛然发出巨响,外面的人极其暴躁地砸门,似乎想进来却无可奈何被反锁的门挡在外面。连清瞬间绷直了身体,压着嗓子向外面喊:“爸,连逸在我这写作业呢。”门外的声响瞬间停止,外面闷闷地传来一声“知道了”,脚步声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