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04-07 19:09:44更

, 2020-04-07 19:09:44更

,21.

连清最近忙着产出科研成果,运气好的话过两年能升副主任医师。他以前活得凑合,每天走在路上最大的愿望是一道雷把自己劈死,好了结这辈子,他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更别提什么评职称的事情。但最近连清有点不一样,连逸有天无意间夸他青年才俊,这句话被连清记在心里,忽然就开始在意起职称上的事。连逸好像是他的一剂帕罗西汀,甚至不需要什么回应,只要他存在就能让连清对这个世界不那么恐惧。下班以后连清路过超市买了两瓶红酒,打算一会儿回家后烧两道菜,顺便把连逸叫来家里一起吃饭。当他拎着两瓶酒走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楼道里的连逸,只不过当时的情景不那么美妙一个穿着牛仔热裤和露腰小t恤的姑娘正扒在连逸身上和他接吻。连逸看到电梯门一开就迅速扒开女朋友缠着他的胳膊,但连清还是看到了,他什么也没说,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把酒放在自家门口,腾出一只手打算开门。“那个,连清哥…”连逸推开自己女朋友,在背后叫他:“晚上吃完饭一起打游戏?”连清开了门,把酒抱在自己怀里,转身进门的时候上下打量了一番连逸旁边身材小巧的姑娘,闷闷地说:“好,晚上我烧干煸鸡块和炒时蔬,你忙完就过来吧。”他今天穿了件薄薄的衬衫,转身关门时带起一阵风,正好露出一小截细腰,连逸站在自家门口,无意中瞟了一眼,愣了一下。进门以后连清先把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和红酒分类放好,然后才回卧室换睡衣。他把休闲裤脱下后没有马上换睡裤,而是紧紧盯着自己被内裤包裹的下半身看了很久,忽然说:“我干嘛要长这个东西。”这句话一说出来连清似乎没办法继续假装平静,忽然神经质地随手拿起床上一个抱枕使劲砸自己下体,抱枕质感是软绵绵的,砸在身上却像无数把刀子飞来。连清砸够了,一屁股坐在卧室地板上,心里质问自己为什么连虚幻的人和真实的人不是同一个这样简单的问题都理不清。晚饭时连逸小心翼翼地过来了,怀里还抱着一沓厚厚的剧本。连清表现得和平常一样,恢复热络让他进来,从厨房里把刚刚做好的两道菜端出来。“今天那个是我女朋友,她不懂事,非要在楼道里做那些…”连逸拿筷子戳面前的米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这样过意不去。连清“嗯”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一勺勺往自己嘴里送米饭,也没多说什么。“是不是挺不文明的?”连逸莫名其妙地心虚,总觉得这些东西让邻居哥哥看到就像小时候看黄片被亲妈逮住一样尴尬。“正常的,理解。”连清夹了一块干煸鸡块放在他碗里,看起来毫不在意,自然地换了话题问他:“等会打哪个游戏?”门口那时候打游戏的事纯属连逸情急之下乱诌,他最近被即将开拍的新电影折磨得不成样子,压根没空打游戏。“你有空陪我对个戏吗?”连逸忽然转口对连清说:“我过两周要进组了,最近在读新戏的剧本,打算提前对一遍,但周围没人能陪我一起对。不过你如果想打游戏那就改天也行。”连逸在家望着这一厚沓剧本时只有一个想法违约跑路。这部戏里充斥着大量压抑晦涩的台词、若即若离暧昧气氛,以及过火的肢体接触,连逸知道以自己的实力不提前对戏消化根本没办法在开拍时表现出最佳状态。但这部戏题材和剧情实在特殊,他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自己这个姑且称得上是灵魂密友的邻居哥哥有可能帮他对戏。连清瞟了一眼连逸刚带来放置在茶几上的剧本,厚厚一沓,表示没什么意见:“我也不是很想打游戏,今天晚上先陪你对戏吧。”

进入阅读模式

1360/642/6

2020-04-07 19:09:44更

,22.

“这个故事是一个伤痕累累的人在绝望中寻找爱却未遂的故事。”连逸和连清分坐在沙发两端,一人捧着一沓剧本,连清说不出什么表情,翻页的手指细微地颤抖,听连逸为他讲剧情。“我演的是一个神经病,因为创伤而幻想出另一个人一直陪在他身边,我疯狂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