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神情纠结,摇头,多余的谎也编不出口了。 “好了。”沈渡挪开目光,语气淡淡:“不想说就算了。” 然后又扫了眼她手中的画,揭过了这个不怎么令人愉快的话题。 容榕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跟他解释:“这个画里的人是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