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阿黎这时候应该看着我才对,房子我们以后再看好不好?”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抚上她的脸颊,眼神火热得想要吃掉她。

魏黎的心瞬间提起来,脸瞬间红起来,陈行简太不要脸了,怎么连过渡都没有啊。她羞得语无伦次地说了些什么,她自己也分不清,嘴里囫囵念着就几个词。

陈行简哭笑不得,他可不想放过嘴边的香肉。趁着魏黎乱神的时候,他又更近了一步,几乎贴在她的身体上了。

大红色的裙子贴在他纯黑的西装上,魏黎抵过来的雪白的手指夹在其中,艳色迷离,幽暗的黑撞上极致的红,她雪白的手像误入迷途的羊羔睁着迷茫的眼神不知所措。

惹人心动,陈行简先一步低头靠在她的颈窝里。温暖的呼吸贴着她的肌肤游走,陈行简像个大型犬抱着她撒娇,他性子别扭有时候不喜欢主动求什么。

所以他只是贴在魏黎身上,低声说好喜欢她、好开心,他一向知道自己的优势,而且很善于利用,只用一个拥抱就成功软化了魏黎。

魏黎收回抵住他的手,放在他头上顺毛撸。陈行简乖乖地任她撸,甚至主动在她耳边蹭,谁能抵挡得住帅气又会撒娇的男朋友呢,魏黎不能免俗,心一下就软了。

甚至想学某些自大男大放厥词。

陈行简抬起头来,鼻尖划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精致小气的鼻子上,他的眼睛一直都是好看的,深情的时候尤其惑人,魏黎忍不住闭了下眼睛。

她刚闭眼,陈行简就吻了上来。像是得到了许可证一样,拿上尚方宝剑一路突飞猛进。重重得含住她的红唇,捏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托。

陈行简是霸道且控制欲强的,只是在魏黎面前他一向服软为先。这个场景显然不符合他预设的服软场景,他的本能和欲望占据了上风。

被关久了的猛兽一出笼就很难控制,摁住心怡的猎物就放不开手。陈行简紧紧抱着魏黎,两人越靠越紧,没有留出一点空隙,而陈行简的力道还在收,仿佛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魏黎几乎整个趴在他的怀里,脚都是软的,没有一点了力气。好在也不需要她自己支撑,陈行简一只手就能抱起她,只是呼吸急促实在困难。

魏黎的嘴唇几乎要麻木了,鼻子艰难地呼吸,从唇上到整个胸腔里都是陈行简的气味。相濡以沫,在此刻成为一个具象的形容词。

温暖的灯光洒下来,两人的剪影几乎重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又紧紧纠缠。魏黎手里的包早就被丢在了地上,别管是什么牌子的奢侈品,现在它待着地板上是最好的安排。

主人的脚时不时还会踢到它,无人在意的,魏黎脑子已经开始不清醒。她抱着陈行简的脖子,被他吻得又娇又软,好像一团拎不起来的面团。

“呼,陈行简,你,勒得我好痛啊。”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落在陈行简耳朵里又生出更多的波澜。

心里的破坏欲逐渐上涨,陈行简慢慢松开她,捧着她的脸,大拇指从她的下颚处往上按住她的唇瓣不住地摩擦。

眼神里翻滚着强烈的欲望,抵在她的额头上,平复了一会儿才抱起她回房间。

他走得不快,但步子迈得很大,几步就走进了主卧。陈行简把魏黎放在床边坐着,随意地扯开自己的领带,没有心思整理直接丢在旁边,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魏黎。

魏黎看着他眼中如火焰般燃烧,又看到陈行简急不可耐地扯着身上的衬衫,他要从西装革履的斯文公子变成衣衫不整的败类了,魏黎脑子混沌着,想到这里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陈行简眼神一暖,立马压上去。他身材高大覆在她身上遮挡了个完全,只能看见铺在床上的红色裙摆。

白嫩的腿从红色裙摆和陈行简黑色的西裤旁露出一些,暧昧至极,只需要看上一眼就无法自控地眼热心跳。

陈行简是唯一的见证者,正无法自抑地祈求她给与他解脱和甘霖。

魏黎伸手抵住他的身躯,眼睛含笑,眸光灿烂,娇媚动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