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扫了路北辰一眼,转头对着于渔道:“?悖∫膊荒苤苯影炎时炯胰?骂进去,不能以偏概全不是?资本里可能还是有好人的。”
“才没有,”于渔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给祁飞数落着近年来某些战队做出来的骚操作,仿佛化身匡扶正义的侠士,气愤地为弱者打抱不平,
“让人做冷板凳、让人看饮水机,不是卡合同就是律师函,职业选手的黄金年龄一共才有几年啊,就白白被他们拖着消耗时光浪费生命!想想就生气!”
祁飞闻言,本来想再和于渔辩驳几句的嘴张张合合,最终还是闭上了。
他知道于渔说的其实没错。
在他职业生涯时期最黄金的那几年,日复一日看饮水机的日子,他经历过。
同时,在路北辰出道即夺冠,却在次年被战队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反复安排做冷板凳的日子,他也是眼睁睁地看着人走过来的。
要说痛恨资本,曾经的他拥有着绝对的发言权,让他大骂三天三夜脏话不带重复的,他也不会解气。
时光荏苒,当白发替换掉青丝。
他算得上是一句放下了。
他也庆幸、好在路北辰的运气比他更好一些。
若要说想要如何不被资本控制,无非两条路。
要么加入它、要么成为它。
祁飞放弃了这两条路的选择,而路北辰,选择了第三条。
成为资本、然后改变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