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子头围着乳晕打转,最后把它按在奶头两侧,将装饰品推定到某个位置,夹子就牢牢夹在奶头上。

“顾明瀚,你他妈给我拿下来!”萧白挣扎,视觉冲击太大,可是手上的手链让他无法挣脱。

乳夹上的装饰品加重了奶头的挤压感,拉扯感伴随着微微的疼痛感,绵绵不断。被夹起的奶头凸起很多,也更方便顾明瀚。

他不顾萧白的反抗,按着他的肩膀头往下走,含咬住被夹起的胸部。

虎口掐住乳根用力往上捋,乳肉挤着往上腆,顾明瀚连同乳夹一并含在嘴里,咬着夹人的金属两端,收到挤压的乳夹收得很紧,充血的奶头根本受不了。

萧白又疼又爽,眼里都朦了:“顾!唔……”

话没说完,顾明瀚就轻轻地扯了扯连接两边乳夹的链子,“不听话的哥哥,要吃点教训。”

奶头被揪得更敏感,也更痛,萧白缓了一会,咬牙切齿,口里还在犟,“教训个屁,敢快把这玩意拿下来!”

顾明瀚欺身而上,滑腻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不理会他的警告,肆意妄为,强势地吻人。

萧白被吻得发昏,想推开人都推开不了,感觉胸腔的里的气都要被对方吸完。

好在顾明瀚没有这样做,他起伏着胸膛重新坐到箱子旁边,把藏在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摆放在床上。

萧白没见过这种场景,各种器具被顾明瀚摆在面前。不仅有鞭子羽毛,还有毛绒绒的尾巴,一根长的皮革棍子,有些他大概知道是干什么的,有些不知道。

这不就是别人玩SM调教才会用的东西嘛!顾明瀚这死变态居然买回家,自己还不知情。

而关于调教,他能想到只有疼痛和屈辱。自己肯定没有那那方面的倾向,更接受不了所谓调教。

他越想越心惊,顾明瀚该不会真的要调教自己吧?

想法一旦形成,就会越来越深信不疑,他闹了起来,两条腿乱踢人,激动道:“滚开,你敢搞我试试看。”

但顾明瀚铁了心要让他吃教训,按住他乱动的腿,将那根皮革棍子拿在手上,用两边的锁扣扣住他的腿。

分腿杆被装上之后,萧白彻底没了反抗的能力,大腿被分顶着分开,夹都夹不起来。

一通胡闹下来,他力气几乎殆尽,被锁在床上无法动弹,胸前的乳夹存在感也很足。

顾明瀚很快拿起了另外一样东西,羽毛在在悬空中显出优美的形状,将那段带到萧白下体的开合处。

孕期中的人本身就敏感,更别说软嫩的私密处。顾明瀚在逼口两侧的皮肤上撩拨,留下酥酥痒痒的触感,逼口再度流水。

萧白受不住地抬臀部,挺着腰将逼口往上顶,受不住地扭动,“唔……痒……痒啊顾明瀚!”

男人再次移动位置,羽毛轻飘飘地撩拨,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撩拨阴蒂,力气不大,只是上下轻轻逗弄。但是勾人的威力不减,控制着他身体的颤抖。

羽毛被淫水沾湿,端部结成一缕一缕的。即使它是柔软的,也不免有些扎刺感。在最上的蒂头和最下户中间来回滑动。

这样的挑逗让萧白又湿又麻,他能感觉到下体湿了,湿得很厉害。要不是自己平常是用的阴茎上厕所,他会认为自己是否是失禁了。

他仰着头试图抑制这种失禁感觉。

顾明瀚促狭地笑道:“好骚的老婆。”

羽毛撤下来的时候,萧白以为到此结束,哪里知顾明瀚只是要换一个道具。

他握住手柄牛皮制作的马鞭头方方正正地贴在阴户上,问:“医生有没有说过,前三个月不可以做爱?”

萧白置气不理他,也不回答。

“啪!”清脆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顾明瀚毫不留情地一挥手,鞭打在阴阜上。

马鞭具有柔软度,回弹性好。但是打人不算太疼,顾明瀚很小心地收着力,重复到“有没有说?”

“混蛋!顾明瀚你就是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