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猜测的都有,语气都泛着酸气,又不清不楚的说一些话。
“这是做了什么营生,两个女人在外边,做什么赚那么些银子?”
语焉不详的说上一句,反正无关痛痒。
越婶回到家里还在想段家母女,说来可怜见的,村里的人起初对她们还是客气怜惜的,只单这母女俩长得出挑,这般就把村里的女人跟哥儿得罪了大半,她又迟迟不肯再嫁,村里的汉子惦记着,惹得人嫉妒,久而久之关系就不好了。
“娘,你说我也能在县里找个跟段娘一样的活计做么?”小儿女总是痴盼着能同别人一样过上城里人的好日子。她们土生土长的农户人家,去了城里怎么活,她们只会下地干活,就是绣工也比不得城里的人那些专门培养的绣娘,自己绣绣花凑个乐趣,在镇上卖卖就成了。
到了城里,没了生计,整个人都是被推着走的,看见那城里光鲜亮丽的样子,心里总自卑着,含胸驼背的,城里好是好,要有活干,手里有钱才好,不然一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