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叶云初便带他去挑了一匹矮马。
有几个夫人很看不上虞时言,只觉他是一个侧室,又笼络了叶世子的心,连庶长子都生下来了,太不知检点了。做侧室的不能单单只为了自己,说好听点是侧室,等正室进门又要行礼伺候。这般不让叶世子娶正室,真是一个狐媚子。
他们只在心里嘀咕,这事自己明白就好,不会拿到表面上去说,免得落下话柄。
若是叶云初娶了正室还好,这偏偏是没有正室,他们便对虞时言的态度有些微妙起来。
虞时言看过虞澜意骑马,虞澜意的马术是虞长行手把手教出来了,他由师傅教着,他没学会。当时年纪小,光顾着去看虞长行怎么教虞澜意的去了。
师傅待他冷淡,觉侯府对他不重视。他上马害怕得厉害,从马上坠下来时狠狠摔在地上便对骑马有了畏惧感。
他总觉他从马上坠下来时,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如芒在背。
他不敢把自己的信任托付给教他师傅,这次他骑上马,他也不敢把自己的后背托付给叶云初,他拉紧缰绳,伏在马背上不敢直起身子。
叶云初有些担心,“时言,你不要怕,这匹马很温顺。”
虞时言有些呼吸不过来,马的心脏在跳动,他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眩晕,他慢慢的抬起头来,本能的闭了一下眼睛。等他睁开眼睛时,他的视野变得开阔起来,他看见了远处的高山,跟在他平地时看见的风景又不一样。
他意识到他根本就没有听见马的心跳,那是他的心跳声,让他自己听见。
虞时言试着扯着缰绳,让马慢慢的走,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去感受去适应。
如果有一天,他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什么都不要了,离开京城。
……
秋猎结束,郑山辞拿着兔子跟鹿腿回来了。这些都交给厨房去处理。澜意还不能吃辣的,只能吃点味道了。
他是晚上才到家,虞澜意瞧见郑山辞,催促道,“你快说说谁拿了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