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意是金衣阁的大主顾,掌柜见了财神爷脸都笑开花了。
郑山辞:“……”
虞澜意给郑山辞挑了两件,自己挑了三件,男人几件衣服换换穿就得了。虞澜意绝不承认是自己没钱了。
郑山辞一听价格心惊肉跳,这一件衣服是他一年的俸禄。
“郑兄,你来这买衣服啊。”崔子期来阁里看看没想到就撞上郑山辞了。
“崔兄,你也来买衣服?”
崔子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掌柜的招过来,“这次郑大人买的东西都记我账上。”
“是,东家。”
郑山辞还有些不好意思,听见东家两个字看向崔子期。
崔子期挤眉弄眼,叉腰大笑,“郑兄怎么傻眼了,没想到吧,这金衣阁是崔家的产业,名义上是我娘的产业,实际上是我的。这次就当祝你从西川县的礼。”
“多谢崔兄。”
崔子期跟郑山辞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话。
虞澜意挑完衣服过来给掌柜结账。
掌柜:“这钱东家免了。”
虞澜意扭头一看,看见崔子期跟郑山辞在说话。
郑山辞怎么跟谁都能成为朋友。
崔子期看见虞澜意走过来,他笑着跟虞澜意说话,“你们聊吧,我还有事就先过去了。”
崔子期对虞澜意的感观还好,待他很有分寸感。毕竟是友人的家眷,崔子期待虞澜意比以前的态度更亲切。
“你刚进翰林院就跟崔子期搭上了,他在刑部,你在翰林院你们怎么认识的?”
郑山辞想了想说,“因为我们有共同好友,萧高阳。”
虞澜意若有所思。
……
郑山辞到了翰林院上任,陈学士看重他,他就跟在陈学士身边做事。好友一二,休沐日约着一起去酒肆里喝酒吃肉。
崔子期:“那我要带一坛女儿红去。这些酒肆的酒水淡得很,还是自家酿的酒有味道,更舍得用料。”
“崔兄既要带酒,那我也去我爹房里偷一坛酒出来。”杜宁凑热闹。
“杜兄你已经步入仕途,怎地做事如此不丈夫,偷偷摸摸成何体统!”
杜宁恍然一听还觉身上颤栗,仿佛是被家中长辈训斥,他扭头一看是崔子期,顿时无语翻了个白眼。
崔子期本就是荒诞不经,现在还装作长辈的样子来教训他,杜宁才不把他当回事。
他们说好休沐日要喝酒这便定下。施玄思忖片刻点头,“我那时候有空,带一坛青竹酒。”
崔子期顿时就被勾住了。护国寺住持自己酿造的青竹酒是京城酒鬼都馋的酒,寻常人求而不得。施玄经常去礼佛,跟护国寺住持关系好。这次崔子期能沾光喝点这佛门中的酒。
“主持又不喝酒,他还酿酒,他这佛做得不清不楚的。”崔子期口出妄言。
施玄沉吟:“主持只是喜欢酿酒,没有违反清规戒律。”
“是的,主持只是闻一闻。”崔子期撩拨。
郑山辞笑起来,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施玄跟崔子期年龄相仿,两个人同朝为官几年关系还是冷冷淡淡的,崔子期说话这是在捅施玄的肺。
萧高阳连忙去调停。杜宁去添油加醋,还嫌不够热闹。
梅淮跟姜兰礼没有参与,两个人都有些无奈,郑山辞跟两个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
郑山辞下值后回到家里,陪着虞澜意一块用膳,晚上两个人做着亲密的事,几个月未见,郑山辞抱紧了虞澜意。
在西川县一个人半夜躺在床上惊醒时,郑山辞会下意识去摸旁边的床沿,他才发觉自己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习惯潜移默化,郑山辞并未真正爱上虞澜意,但他对虞澜意大多是有些好感。
两个人都有些急迫,他们拥抱对方,融入对方。
郑山辞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粗鲁的一面。
他做事一向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