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死了。

程俭薄汗湿透的额角蹦了蹦,感知着洛观宁杂乱无章的温热鼻息在每次将鸡巴吞入喉咙最深处的时候,都会洒在他绷紧的腹肌上,终于再也忍不住,手掌用力摁紧了男人后脑,将整根鸡巴完全贯入影帝本能干呕的喉管间、龟头抵住对方微微抽搐的嫩舌根,悍然狠插起来!

“唔!”洛观宁毫无预警的被人摁着脑袋深喉,瞬间难耐喘息出声,本能绷紧肩颈挣扎、却反而被上头的程俭狠狠抓着头发肏开绞紧的咽处,窒息感令他眼尾都被逼出一层水痕、瞳孔上翻着,双手用力抓紧青年不断发力的后腰,修长身体都被顶的不住颤抖。

直至洛观宁眼前都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白涣散,凶狠发泄欲望的程俭才终于粗喘着、将一大股火烫粘稠的浓精猛然灌入影帝的喉管,影帝被年下顶流多而浓郁的处男精射到墨眸翻白、呜呜摇头想要逃离,却只能被青年将脑袋摁在不住挺动的腰胯上,几乎半张凉薄俊脸都压入浓密耻毛间,喉结被迫上下滚动吞咽、咕咚咕咚被桀骜情敌按着用精液灌满了空荡荡的胃囊。

甚至等程俭终于将最后一滴精液也留在男人痉挛的喉咙之间、眸色沉沉将鸡巴从对方口腔里抽出来的时候,一线尚且没有完全咽下的白浊拉长成丝,就悬在影帝被同性爆插到靡烂淫红的唇舌与顶流仍然翘起的肉紫龟头之间。

身体的冲动稍稍平复之后,头脑就开始冷静下来。

程俭握着自己还没软的鸡巴,脑子乱糟糟一片,一对凌厉眉头都快皱的打起结,却视线错开洛观宁那张此刻实在色情过了头的、一塌糊涂的脸,生怕自己多看一眼都会再做点什么畜牲事。

空荡荡的房间内,一时间安静到只能听得见二人略显急促的呼吸。

过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洛观宁才终于平复好状态,他微微皱紧眉、从地上站起身,用掌背蹭掉唇角沾染的浊液,再抬眸看向沙发上的程俭时,表情已恢复一如往日的冷怠。

在程俭看向他泛红唇角、难得羞涩支吾、似乎准备说什么的目光中,洛观宁只平静用手掌压了压喉结处,嗓音因喉咙被顶肿有些微哑:

“你弄疼我了。”

男人整理微微凌乱的衣服,仿佛刚刚只是进行完一场再健康纯洁无比的肢体交流,薄薄眼皮抬起,冷且黑的眸光落在了表情微微发愣的狼狗顶流身上,最后提醒:

“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

而后,在程俭陡然难看的面色之中,没有丝毫留恋转身,离开了还微微飘散暧昧气息的房间。

徒留下被用完就扔的不驯青年,半晌后终于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气的一头扎眼红毛都快竖起来了,长腿猛地一踹身旁可怜兮兮的倒霉摇椅。

“嘭”的闷响回荡在只剩下他一人的空荡房间之内,程俭背心下健硕胸膛猛烈起伏、狼眸沉沉看向男人离开的方向,一张俊脸黑的简直快要滴水。

--

洛观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方以安竟然还没回来。

他于是有点惊讶,但也没有惊讶太久,简单换了身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从头到尾冲了个凉,洛观宁才感觉方才因与程俭一场交易而有些躁动的身体平息下来,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到镜子前,手掌擦掉玻璃面上凝结的水汽,开始检查自己的脸上有没有什么异样。

男人修长指节插入湿透了的发丝间,将散碎额发尽数捋在脑后,将一张轮廓分明、骨相薄冷的俊美容貌尽数露了出来,又用指节勾着唇角,吐出舌尖细细看了口腔内有没有被磨破的地方,最后确定只是唇边有点破皮,明天录制前用粉底挡一挡,应该看不出丝毫异样。

这才彻底放下了心,关掉花洒,准备走出浴室。

节目组为嘉宾们提供的房间虽然是套房,但每个房间的浴室只有一个,在客厅旁边。

而洛观宁住在里屋,也就是说,他出来洗澡的话,是必须要路过方以安的房间的。

而由于浴室的水声太大,他没有听到对方回房的声音;又因为他忘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