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掌恶劣的捏了捏她身前一对木瓜,隔着衣袍,力道不轻不重,捏的她微微哼出声。

秦昭目色发沉,“爷走了。”

随后便抽出手,撩开车帘,长腿一跨,下了马车。

车外隐约能听到他叮嘱严峰等人,不多时便听到另一道粗狂的声音。

马蹄阵阵,掀起阵阵泥尘,在晨曦之下朝着南水继续前行。

其后两日功夫,秦昭快马加鞭,赶到南水。

当地的布政使见着他,殷勤的备下酒菜,将近些日子齐国那边的动向一一禀告。

“说来也怪,之前虽说也有道上劫匪,但只劫走货物,鲜少会取人性命,最近几次,连着死了十七八个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