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落地窗一侧,于是近处的花与远处的江景相得益彰。 “你可以去买个花瓶。”他对夏泽笙道,“然后插一些你喜欢的花束。” 夏泽笙眼眶湿热起来。 疲惫的他再无力支撑自己,顺着墙滑落,跪坐在地,怔怔地看着那熟悉的桌子,像是回到了以前。 秦禹苍蹲下来,坐在他的身边。 “对不起,禹苍。”他说,“我真的,好想念他。” 这不是秦禹苍想听到的话。 可是他没有再说什么。 陪夏泽笙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