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噩地上了高架。车子赌成了长龙,他又浑浑噩噩地在车流中迟缓前行。 不耐烦的喇叭声一直在催促他,可是他没有精力顾及。 夏泽笙感觉自己很疲惫。 这种感觉早些日子便已经有了。 在那场宣告秦骥死亡的沟通会上。 在他被蒋一鸿拉在中庭被人围观的时候。 在就算做出了努力,却似乎还是保不住加工厂的茫然前…… 可是这些都过去了,他以为的重大挫折,其实什么也算不上。他做出的努力其实也什么也不是。 实际上他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担心。 他以为他摆脱了任人安排的命运,但是他被安排的妥妥帖帖。 一直都有人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