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的地步了,曲年身上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信仰了这么多年的马某思主义第一次开始动摇,连忙站到阳台处朝天拜了拜。

可真的拿出剪刀准备剪的时候他又有点舍不得了。

别的不说,这玩意儿他记得怪贵的,刚开始知道这一件好几百的时候就大吃一惊。

穿在里面的东西这么贵有什么用,别人也看不见,穿了也是白穿。有钱人就是喜欢挥霍,外面多少人都穷的吃不上饭了,他们还在搞这种花架子,万恶的资本主义。

于是连一块钱都没给过乞丐的曲年,品性因为这条内裤前所未有的高尚了起来。

他手摸来摸去,心里有些好奇这种牌子的内裤穿起来到底怎么样?对几把是不是好一点。

他记得上次被程靖昱上的时候,对方的几把和棒槌一样差点给他干厥过去。

当然,他自己的也不错。

心思转来转去,转得他心里痒痒的,摩挲着手里的布料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