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些走神,直到电话里面传来声音才回神,打断对方的胡扯直接说:“还有几天才能过来和我交接?”

电话那端是句带笑的粤语,程嘉听完也笑了:“滚蛋,快点过来。”

挂了电话后,程嘉心思才又回到了刚才,她诧异的不是沈州居然有交往对象了,她一点也不在乎。

最开始邹映给她介绍的时候她看见沈州那张脸还蛮感兴趣的,但知道对方对她没意思后兴趣就没了。

她又不缺男人,何苦吊死在一棵树上,她这样的找什么没有。

她只是在诧异,刚才沈州怀里的那个男生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虽然没看清整张脸,但就莫名有种熟悉感。

啧,想了半天没有结果,程嘉摇了摇头,算了,可能大众脸都一个样吧。

曲年从电梯里出来蹒跚着走到沈州休息室里,扎进了床里,呼吸急促地抠着床单。

这症状怎么又变了,怎么越闻他身体越难受,骨子里有股难耐的热,一点一点地啃着他的皮肉,钻进他的四肢里,像是在里面养了一群蚂蚁,曲年快被它们爬得痒死了。

他手不自觉地伸到下面,闷哼了一声开始动作,直到释放后还有点恍惚,自从他肚子里有了这个东西后他仿佛就清心寡欲了,今天还是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自慰,在沈州的床上。

一股莫名的战栗让曲年慢慢开始恐慌,忙不迭地打开手机看前几天在网上找的房源,有几个已经看的差不多了,就等哪天和中介去看房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正当的理由他居然不太敢和沈州说,所以思来想去,曲年和中介约好,等国考那天下午,他摆脱了沈州的束缚后再偷偷摸摸地去看房。

结果这如意算盘在临出门那天破了个稀巴烂。

曲年拎着包一脸难以置信对早就准备好站在门口等他的人说:“这你都要跟在我后面?你去考试还是我去考试啊?”

沈州静静地看着他道:“之前不都是我接送你吗?这次为什么不行?”

他语气太过平常反而让曲年心虚的眼神乱瞟了一下。

“我和别人拼了车,不好爽约。”曲年硬着头皮道:“我真的就去考个试,我还能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