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他听吕袁桥气息平稳地说:“摁完了,这就押回去。”
“没闹什么幺蛾子吧?”走到食堂外面点了根烟,罗家楠仰脸呼出一口。头顶云层很厚,不见星月,空气潮湿闷热,胸口处的伤疤隐隐作痛,预示着后半夜将有一场暴雨。
“老胡从他枕头底下搜出把枪来。”
罗家楠整个人一定:“枪?”
“假的,他说最近输了不少钱,老有上门讨债的,弄把玩具枪吓唬人的。”吕袁桥无奈而笑,“虚惊一场,当时老胡一喊‘枪!’,陈队‘哐’的扑上去给人摁床底下了。”
闻言罗家楠又开始打起了小报告的腹稿:“你说这老头儿,心里有点B数没有,那么多人跟着还动不动自己上,就知道一天到晚逼逼我,他自己以身作则了么!”
“……”
那边静音了一瞬,随后:“哥,我开着外放呢,陈队就在我边上……”
我艹!这什么破嘴罗家楠手一哆嗦,差点被烟头燎着眉毛完了完了完了,看来今儿这顿打横竖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