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是么?】唐喆学问。
【也许吧,这话误导了不少人,所谓的灯下黑不是不存在,但赶上个无影灯也没地方说理去不是?】
唐喆学发了个【嗯嗯】的表情回去,权衡许久,终究没把林阳在现场的事告诉林冬。刚才林阳特意发消息给他,让他别跟林冬说。他琢磨着大舅哥难得张回嘴拜托自己,真把消息漏给林冬,回头弄一里外不是人就得不偿失了。再说还得好好谢谢林阳呢,没林阳及时托了自己一把,他现在估计就不是在急诊观察室而是去神外病房了,兴许脖子都撞折了也不一定。
好容易消停了一会,电话一响罗家楠又开始发飙。上面要求移交案件,厅里已经来人办交接了,等于他们辛辛苦苦不眠不休折腾两天,劳动成果全归了别人。累白受打白挨,可胳膊终归拧不过大腿,罗家楠除了嗷嗷两句之外也别无他法。
挂了电话,罗家楠仰天长“啸”“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了!爱尼玛谁办谁办,老子决定摆烂了!”
“别闹心了,组长说等下和祈老师一起过来看你。”唐喆学适时出言安慰,“组长还跟我说,等出院了带咱俩去吃烧鹅,他请,开心不?”
罗家楠一骨碌爬起:“怎么又降级成烧鹅了?不是吃金耀贵宾厅么?”
“金耀你等林阳请。”唐喆学扯着半边肿脸干笑,心说你可真会拣贵的挑。
“唉,吃什么都抚慰不了我受伤的心灵。”罗家楠又把自己摔回到枕头里,对着天花长叹了口气,“二吉,我一阵阵的吧,觉着这活儿干的忒特么没劲了,查案是咱查,抓人是咱抓,都特么捋齐了,咔嚓,被别人半道儿截胡,完后咱还必须得服从命令听指挥,你说,今儿那阿里瓦身上要绑着炸弹给咱俩一起送走,咱俩找谁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