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会让自己难受甚至心痛。在这方面,目前来看,我觉得我比他要成熟一点。
不过就目前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的这个情况来看,可能我也不该被叫哥。
有医生走进来和我们说明情况,那个人看起来跟肯德基包装上的老爷爷长得有异曲同工之像,以至于我这个时候突然很想吃炸薯条。那个人用一口我听不懂的英文口音说:
“你发炎太严重了,需要至少再输两天液再看看是否还发烧,头上的伤不是很严重,已经处理过了……尽量这段时间不要同房,将养一下会好。”
“谢谢。”
“职责所在。”
我没有留在医院,我哥请了私人医生到家里上门给我扎针,其他时间就会离开,回去的路上,他一直都没说话,我决定打破这样的沉默让我自己好受一些:
“对不起。我错了。”
这话一出,他瞬间踩了个急刹。我以为是前面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小动物,急忙探头去看,却被他拉过胳膊。
他把车停到路边上,解开安全带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后,他轻轻地抱紧我:
“是我不好,我昏了头了。”他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里,“我到的时候看到你跟Aulies抱在一起,你还把手伸进他的……我那时真要疯了。”
他好像叹了一口气,“我其实没想让你那么疼的。”
我哥总是喜欢在一些我没有准备的时候打我个措手不及,就像现在,他的眼泪落到我的皮肤上,直到这时我才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
“我不会让那个人好过的,他一直都很嚣张,却搞不懂自己的地位和应该遵守的本分。不过也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这时我哥还在帮我开脱。他似乎没有想到有关于凯瑟琳的事情,我感觉自己在演独角戏。
“那件衣服我弄坏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衣服不重要,只是可怜了那颗扣子,死法那么惨烈。”
我愣了两秒,和我哥对视,然后我们一起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