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水如镜留下的。
想到这里,不免想到如今的魔尊束云壑,经女主那么一提,红蓼也好好琢磨了一下这位,他曾是水如镜的师弟,被水如镜压着的万年老二,现在是靠着地之主的血脉彻底翻身了。
不过他成为魔尊这么久,还没跟水如镜单打独斗过,她其实有些好奇,现在他们俩打一架,水如镜会不会不敌?
她仔细观察他身上灵气,纯正中和却也冷厉无双,她没直面过束云壑,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但水如镜在不受伤的全盛时期,也不一定就会输给他。
地之主的血脉又如何?
人的潜力也是无限大的。
“夫人在,看什么。”
水如镜忽然开口,音色有些细微的变化。
啸天窝在红蓼怀里,眼睛滴溜溜地转,微妙地扫了扫自家大王的脸。
红蓼好像也感觉到了怪异的气氛,她匆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快练剑吧。”
她匆匆离开,怀里抱着那只狗妖,那狗妖伤早好得差不多了,却还日日赖在她怀里。
当真是碍眼。
水如镜抬手扶了扶玉冠,又抚过鬓角,见自己一切得体,视线慢慢暗了下来。
这次练剑他练得要比往日久,暮色四合也不曾离开。
只是回了圣殿的红蓼,也没能在这个时候等到云步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