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舍得放手离开,避他不及。

他此刻只想着一个问题。

“有件事告诉你。”

红蓼还在照镜子,听到这里抽空问了句:“什么呀?”

“我的名字。”

水镜消失,红蓼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有些不解道:“我知道你的名字呀,慈音不是吗?”

严格来说不算错,但他有个更令人熟悉的名字。

他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地吐出五个字:“贫道云步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