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重口了。
刑从连倒是很无所谓,他拍拍屁股站起来,又说:“奶油加人工色素,调配得刚好。”
林辰愣了愣,问:“那是什么?”
“一种假血浆的道具,这个配方很好,基本上是好莱坞级别的道具。”刑从连说着,还意犹未尽砸了砸嘴。
在一旁的鉴证科警员也被吓到:“什么鬼,这是自导自演割喉吗?”
其实任何人遇到类似事情,大概都会做出类似的推测。
刑从连转头,将食指压在唇上,示意那名鉴证科警员小声些。
林辰沉吟不语,若说这是制造割喉事件自我炒作,也显得太不聪明了些,请一位少女装作粉丝上台抹了自己脖子,利用人工血浆制造出惨剧的假象,还留下一束残忍无比的绿玫瑰,这样的事件虽然很有爆点,但仍旧是把双刃剑,稍有不慎,便会对艺人形象造成巨大伤害。
这依旧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林辰正在犹疑时,忽然听见刑从连问:“如过这是人工血浆,那岂不是说,我们要调查的谋杀案只剩下了一桩?”
他指的,当然是那被玫瑰花刺死的可怜小鸟。
刑从连叹了口气,又说:“头疼。”
……
能让刑从连觉得头疼的,当然也不是一些人工血浆和被假装割喉的歌手。
真正会令他头疼的,大概只有某些人,某些一根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