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般进去就没办法活着出来了。”

“真得怪不得我啊!”卢旭又开始哭,“这全都是许染那个小贱货自愿的啊,我就是牵个线啊,那天晚上她是来过这里,可就是正常出工啊,我也不知道她那天干嘛跟个贞洁烈妇一样抵死不从,后来被客人打得很惨,从后门扔出去的。”

闻言,刑从连内心一震,他望着林辰,林辰却依旧是那副淡淡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就这么多?”林辰又问。

“是啊……”卢旭答。

“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客人是谁。”

“这位警官先生啊,我真不知道客人是谁啊,您看,来这里的都是您们这些贵人,大家都注重隐私,哪能让我这样的小屁屁知道客人是谁啊,我就负责把房间号告诉姑娘,让姑娘进去。”

“也就是说,许染进那间房间之前,并不知道他会面对怎样的客人,是吗?”林辰问。

闻言,卢旭忽然来了精神,嘴皮子越来顺溜:“这位警官先生啊,我知道您也是好心,但是,您也不想想,那个小贱货干这一行多久了,哪能什么都不知道啊,您可千万别被他蒙骗啊……后来那小贱货说,是李景天强奸了他,她那真是想讹人啊,我估计就是讹不了钱所以去告人家,哎呀,这种贱货都是这种伎俩,我以前也见多了……”

突然,卢旭的话头停顿下来,因为林辰走到了离他很近的地方,并且俯下身,再次抓住了他的后脑,卢旭因此疼得嗷嗷直叫。

林辰手上微微用力,让中年人肥硕的脸旁抬起来: “我说过了,我让你回答什么,就回答什么,你为什么不听呢?”

终于,刑从连从林辰冷峻的声音中,看出了一些异样,他的声音无悲无喜,看上去仿佛一截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