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叼着根烟,单手撑在门框上,一副您找我有何贵干的模样。

马寒非常机智地一把抱住江潮,喊道:“老大,永川大学出事了,死者的母亲叫了记者,说是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害死她女儿,要让学校给个说法,据说手法特别专业,可能是做医闹出身,好可怕!”

“王诗诗的父母,都是律师。”林辰开口。

“靠,那岂不是比医闹还可怕!”江潮明白过来,把小警察从自己身上掰开,冲刑从连说,“老刑,走呗!”

刑从连点点头,穿好制服,迅速站起,而在他系好最后一颗风纪扣时,林辰也已下床,绑好了鞋带。

“是不是觉得,还是我们局比较正常?”他回头问。

“确实。”林辰想了想,这样说。

永川大学,正门。

巍峨的汉白玉石牌下,有两拨人正在对峙。

其中一方身穿藏青色制服,正是学校保安,而剩下的一拨人,个个披麻戴孝,他们拉着横幅,纸钱和照片撒了满地。

哭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