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你别瞎想好不好,你不是说你没时间吗,我不是每天都跟余念姐姐聊天吗?”

程也许将人松开,用手帮她擦着眼泪,这就是个小哭包。

“你带别的女人过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余念越说越委屈,金豆子越掉越多,顾忌着在图书馆还要抑制自己的哭腔。

“她就是炮友知道吗,我是被她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