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琛说:“可以进去坐坐吗?”

云挽轻轻点了个头,扶着肚子侧身,让他进来:“我临时订的房间,有些简陋,你不要介意。”

她唇色有些苍白。

和陆承风结婚的三年,她一大半都在家,没有工作,也没有积蓄。她不像是妻子,仿佛就是他豢养的一只小雀,离开他以后,没有钱,就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