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沈清欢就给她补充细节,继续说。

然后她就发现,全桌人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听她在说这些趣事。

她不知道的是,她口齿清晰,语气恰当,会留悬念,小趣事说得有趣又引人入胜,让人不禁停下来听她说。

二房的冯琪也不神游天外了,在沈清欢停下来之后,他就问:“大嫂,你以前上学是不是当过主持人?”

沈清欢回他,“没有当过。”

冯琪:“那你故事讲得真好。”

老太太笑道:“是不错,之前我听冯炽说,你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我还以为你以后会当老师呢,看看,咱这教育界痛失了一名优秀教师。”

沈清欢被老太太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有的奶奶,那次是当代课老师,代的还是数学课。我觉得我当不了老师,我怕哪天,有人把我上学那会儿考试不及格的黑历史挖出来,我这脸挂不住。”

冯琪接话:“大嫂这有什么,听说那曾国藩小时候也很笨,他后来不也成了名人。”

沈清欢朝他看过去,一本正经地道:“不,如果我当医生成了名医,被挖出小时候考试不及格没什么。但要是当老师不行,我怕给学生强调考试的重点内容时,学生会反驳我,沈老师你小时候考试不及格都能当老师,那我觉得我们也行,你不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就会词穷,脸会红,甚至会觉得这学生说得很有道理,忍不住附和起来,最后成为纵容学生逃避考试的劣行老师,钉在学校的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