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上,觉得林语柔和周茂国确实发动了巴山之战,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他曾经存着报仇的念头,还没有完全放下。即使在很久以后的现在。
但要替他们求情,项诚也不愿意开口。
“我不知道驱委的实际情况。”项诚说:“不过从小到大,我都不想和驱委的人打交道。”
“如果换郑老师来管。”迟小多说:“会做得更好吗。”
迟小多始终觉得,虽然周茂国和林语柔的行为很被人诟病,但根据他所接触到的驱委高层,始终有一点是令他能谅解的,那就是――没有私心。如果真的抱着私心,那么项诚应该不会活到现在。
而可达,周宛媛,陈真等人,还是自己的好朋友。
一定要找机会问出陈真的下落,迟小多始终对一件事有疑问,那就是自己在巴山时,曾经短暂的有一瞬间看到了陈真。那不是梦,也不应该是错觉,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一夜过去,清晨醒来时,项诚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拉着红木的蚊帐架,赤身裸体在做引体向上,全身是汗,古铜色的身躯,肌肉线条就像雕塑一般完美。
迟小多睡眼惺忪地起来,拿着手机拍他,项诚那东西硬了,薄薄的内裤根本包不住,被撑得快要爆出来。
“这里还是不要……唔。”
“等你醒半天了。”项诚抱着迟小多,扯下他的衣服裤子,迟小多用脚踩着项诚的内裤,褪到他的脚踝处,被他抱着缩在被窝里,窗外风停了,晚春的阳光照进房里来,项诚在床上干了一会,嫌没意思,直接把他抱到地毯上,让阳光晒着,迟小多整个人被照得暖洋洋的,又要接受项诚的反复冲击,舒服得快疯了。
一个小时后,外面汽车声响,迟小多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项诚满意地抱着迟小多去洗澡,郑衾府上的浴室比五星级酒店还要豪华,洗完出来一问,果然是郑老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