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迟小多朝他笑了笑。

“衣服很好看。”项诚说。

迟小多也换上了中山装,一身稚气未脱,完全就是大学生的模样,项诚朝他动了动眉毛,意思是穿起制服来,更令人想那个他了。

郑衾咳了声,说:“跟着师父走。”

迟小多与项诚跟在郑衾身后,迟小多一时间还不太习惯,自己居然有一个师父了。

陶然快步到前面,打开门,会客室里坐着陈真。

郑衾说:“师父还有点事,得去驱委一趟,你们聊罢。”

“是。”迟小多说。

众人行礼,恭送郑衾,迟小多快步进去,陶然把门关上,会客室里便只有他们三个。

陈真安然无恙,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明媚的春日,天气已渐渐热了起来,郑衾的车驰出庄园去,缓慢开走。

“你没事太好了。”迟小多松了口气。

陈真笑道:“你拜郑老师当师父了?”

项诚疑惑地看着陈真,陈真上前,与迟小多抱了抱,又过来与项诚拥抱。

“到底是怎么回事?”迟小多问。

陈真走到茶桌旁,拿起茶壶,给他们一人斟了点花茶,答道:“我查一件事,恰好查到了郑老,一切都在郑老的算计中,嘿。”陈真说着又摇头笑,把花茶递给项诚。

“查什么事?”项诚答道。

“不说了。”陈真道:“小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