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
风萧萧兮,万木凋零,一条小溪蜿蜒向远方,五个人穿过竹林,在路上走着。
“我总觉得这个‘天下第一钱庄’的排场实在不够。”天和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两名跟班,以及一名迷了路、临时加入他们的玩家。
关越:“是你要玩这个游戏的。”
天和:“再怎么样也要有人鸣锣开道,准备八抬大轿,来抬着钱庄老板走吧?”
关越看了天和一眼:“抬的恐怕不是老板,该是老板娘?”
天和笑了起来,吃着手里的干脆面零食,又说:“咱们的保镖小哥怎么一脸苦大仇深的。”
他身后是两名押镖人,其中一名身穿黑衣的英俊少年,背着一把刀一把剑,刀鞘上刻着“上古”,剑鞘上刻着“神器”。
另一人则身穿青衣,好奇地左看右看。黑衣少年胸牌上写着“飞鸿镖局总教头:耿曙”。
青衣少年胸牌上则是“飞鸿镖局师爷:姜恒”。
“他一直是这样,”姜恒说,“习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