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界圭又有点失落,毕竟耿曙是不世出的武学天才,两人各自将桂花枝放在桌上,界圭的枝头,花瓣已落完;耿曙所执树枝,花瓣却仍然完好,高下立判。

“小两口不去逍遥快活,”界圭说,“怎么想起我来了?”

耿曙看看姜恒,姜恒示意耿曙说,耿曙倒不言语了。

“找你帮个忙。”姜恒想了想,说。

界圭但笑不语,姜恒道:“我俩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血月门尚未处理干净,须得出塞外一趟,想请你和我们一起去。”

界圭说:“西域辽阔,势力盘根错节,这一去,怎么也得三年了。”

耿曙:“你去么?你是老爷,我俩当你跟班。”

姜恒起初觉得找界圭帮忙应当不难,但看他如今已是创派师尊,恐怕弟子们离不得他,担忧道:“你只怕走不开了。”

界圭知道姜恒之意,无非中原天下初一统,根基尚且不稳,西域门派在侧虎视眈眈,生怕又起争端,不如先行下手,将危险扼杀在萌芽阶段。

“你俩终究还是放不下故国。”界圭斟酒,说,“去,当然去,喝了这杯,赏过今夜之月,待我安排好门中之事,自然跟你们去。师父不在,大徒弟代为教诲,问题不大。”

姜恒与耿曙接过酒,一饮而尽,在这朗月之下,界圭掏出笛,吹起一首《行路难》。翌日三人同行前往西域,这一趟又掀起不知多少风波,容后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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